写累了,来篇沙雕文,恶妈妈琴酒参上
ooc,勿思考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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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帕回日本组织本部基地住的第7天,琴酒的耐心成功被磨个干净。
他大步走进格拉帕那件屋子,将手里一叠册子拍到桌子上。
“随便挑一个,然后快点从基地里给我滚出去。”
格拉帕被琴酒带着火气的动作砸的有些懵,委委屈屈地从桌子上抓起那叠纸。“琴酒,你怎么火气那么大。”
他悄悄撇了一眼琴酒,然后被那双充满嫌弃的眼睛给瞪了回去。
“别废话,快给我看。”
琴酒实在不想再管这个小疯子,只想立刻把他给丢出去。
格拉帕见此,只得乖乖低头,琴酒在气头上,他又打不过人家,还是不要去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于是,他看见了纸的第一页。
上面大大写了四个字“相亲作战”。
“琴酒,你终于疯了吗?”格拉帕不可置信地指着那几个字,“你要我去相亲??!”
“呵,”琴酒嗤笑一声,伸手将格拉帕看着自己的头给转回对着纸的方向,“你难道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可是组织成员!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那种。你让我一个不法分子去相亲!”格拉怕说着翻开了第二页,“还是和一个警察!”
“琴酒,你的脑子是被组织里的老鼠占领了吗?!”
“你对我安排的不满意?”琴酒挑眉,“对方是警察你还可以窃取情报。”
“贝尔摩德那女人还给了其他方案。”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三本计划书,封面分别写着“相亲作战·PlanB”“相亲作战·PlanC”还有“相亲作战·PlanD”
格拉帕有些麻木地结果计划本,然后看到三张熟悉的脸——波本,苏格兰还有莱伊。
“我选苏格兰。”格拉帕当机立断。
“你选没用,我是你——”琴酒话到嘴边,硬生生改了个词,“我是BOSS订给你的监护人,我说了算。”
“就那个排爆警察,别的想都别想。明天就给我去相亲,然后后天就从这个基地滚蛋。”
这是什么恶妈妈,琴酒简直丧心病狂。
格拉帕就这样看着他把苏格兰那份资料从手里硬生生抢走,然后转身踏出了门。临走还回头加了一句,“用枪指着那警察也不许他拒绝。绑也要把他绑上婚礼台。”
说完,他“砰”地把门一关,只留下阵阵回音在格拉帕脑海里回响。
“绑也要绑上婚礼台,绑也要绑上……”
这个组织完蛋了,最后的劳模琴酒也疯了。
格拉帕默默打开那本写满松田阵平详细情报的“相亲作战”,或许这个警官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得离开这个没救的组织!
……
松田阵平觉得今天自己好像是撞邪了。
他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本着锻炼身体的想法,他一贯都是和萩原研二一起走回去的。今天萩原有事,他便一个人回出租屋。
现在,他已经走过了三个红绿灯,但每个红绿灯路口,他都可以看到一个黑色头发,眼睛一红一黑的青年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会是被恶鬼缠上了吧?
松田阵平不信鬼神,但有了这个念头,也不由得有些害怕,默默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最后一个路口。
怎么还有?!
终于走到最后一个红绿灯路口,松田阵平惊恐地看见,在斑马线前方,异瞳青年站在那里。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依旧是直勾勾的目光。
恶鬼,缠上他的恶鬼追来了!
松田阵平拔腿就跑。
出租屋里有千速姐硬塞给萩的盗版八尺镜,拜托了,一定要有用!
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出租屋,周围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人群中奔跑的黑色卷毛,只有松田阵平知道,他不是脑子抽了想在下班人群中享受跑步乐趣,而是在逃命。
那可是恶鬼啊!
马自达我跑那么快,还不是为了快点远离人群,给你们一线生机。
“哐”地一声把门关上,松田阵平背靠门喘着粗气。
应该甩掉了吧。
他缓了一分钟,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什么都没有。
稍微放松了一点,松田阵平钻进萩原研二的屋子,开始去翻他那件八尺镜。
拜托了千速姐!你弟弟挚友的命今天就全系于此了。
正当松田阵平翻找的时候,突然一个轻微的响声响过。紧接着,屋子内的温度冷了下来,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一阵阵凉风吹过他的后颈,让他刚出完了层汗的后背整个凉了下来。
他僵硬地转过脖子。
一红一黑的眸子在他的背后,眸子的主人露出一抹僵硬扭曲的笑,轻启红唇。
“松田警官,你在找我吗?”
“啊!!!”松田阵平发出一声惨叫,像被黄瓜吓飞的猫,从地上弹起,然后脑袋重重磕在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头顶剧痛,松田阵平眼前一黑。
晕过去之前,他脑中浮过最后一个念头:“希望萩回来给他下葬的时候,可以把他今晚没来得及吃的炒面面包一起陪葬。”
……
看到卷毛警官晕过去,格拉帕再次陷入懵逼。
他只是按照计划书里面写的那样,多次出现在相亲对象面前,给他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怎么转眼相亲对象就疯了似的跑回家,现在还晕了。
难道这就是网上说的相亲难吗?
真想换苏格兰。
格拉帕咕哝着,伸手把晕了的警官拖到床上。
苏格兰可不会这样,他会温温柔柔地摸格拉帕的头,然后问他想吃什么,有没有累着了。
所以终究是琴酒的错,那个看不得别人好的恶妈妈!
格拉帕恨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去卫生间沾湿然后冷敷到卷毛警官的头顶。
那里现在已经肿起了一个包,看的格拉帕也觉得有点疼。
没过多久,松田阵平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头顶上冰冰凉凉的,掩盖住一阵一阵传来的疼。
唔……他还活着吗?
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是那双一红一黑的眸子,还没来得及惊恐,松田阵平却是意外看见了那双眼睛中隐含的担忧。
这是那个跟着他的恶鬼吗?为什么对方好像在担心他?
抱着迷惑的心思,松田阵平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帮他换湿毛巾的格拉帕。
“诶?卷毛警官,你醒啦。”
格拉帕发现对方醒了,开口问道。
“你刚刚撞到了柜子,我就把你移到了床上,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恶鬼好像有点温柔。
格拉帕也看着这个警官,摘下墨镜后,他看起来和资料照片里的样子好像有些不一样。
深蓝色的眼睛就像一望无际的平静海面,让人忍不住跟他一起沉静,平息一切难耐的躁动。
有点像苏格兰的眼睛。
格拉帕原先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
琴酒那个家伙似乎也不只是干坏事。
“松田警官,我想向你求婚,你可以答应吗?我明天就能入籍。”
差点就被格拉帕好听的声音给迷惑,松田阵平止住自己即将说出的那个“好”字。
“等,等等,你是说结婚吗?我们今天好像才刚刚认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字,“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格拉帕,现在你知道了。那我们明天可以结婚了吗?”
“这不一样,格拉帕对吧,你冷静一下,先听我说,”松田阵平现在感觉头又疼了,“结婚不是第一面就能决定的,我们至少要相处一段时间。”
他不由得想责怪给这个青年灌输思想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路上随便拉一个人就要结婚。
“我觉得我已经很冷静了,”格拉帕有些不满,他决定再尝试说服一次,“现在我们又多相处了3分钟,你想和我结婚了吗?”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不负责任。”松田阵平语气坚决。
伴随他话音落下,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上了他的头。
“现在想和我结婚了吗?”
格拉帕稳稳端着枪,向松田阵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想,我想。”
一滴冷汗从松田阵平额角滑落。
“太好了!”
格拉帕指尖一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枪就又收了回去,他摸出手机,然后对着手机电话里面的人大声说,“琴酒,我搞定啦。明天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要邀请苏格兰,你说波本和莱伊?他们来了就打出去。”
打完这个,他又欢快拨通下一个号码。“喂,贝尔摩德,是我格拉帕,我明天要结婚了,记得参加婚礼。啊?你说婚礼地点,刚决定结婚,我还没定。”“交给你来办?那就拜托你了。”
一串电话打完,格拉帕看向松田阵平。
“我都通知好了,你呢?”
“啊……”松田阵平原来想着答应只是权宜之计,如今看来……
枪口又戳上了他的太阳穴。
“等等,我打就是了。”
“喂,萩,是我。明天我要结婚了。”“是真的,没有框你。婚礼地点还没定。”
“真没有骗你,到时候告诉你,你记得来。”最好别来。
在子弹威胁下,松田阵平无奈再次拨通下一个电话。
终于,所有家人通知完毕。
格拉帕满意地收回枪,然后迅速凑近松田阵平。
“你要做什么!”被他突然靠近脸,松田阵平惊的语气都变了调,他现在被这个突然闯入的家伙已经磨得快没有脾气了。
就对方刚才的发言和行为,绝对是一个极道组织成员。随心所欲完全不在乎人命和法律。
“我们有婚约了,下一步当然是要kiss。”格拉帕正在遵守作战计划的最后一步,认真地说。
“可是……”
松田阵平最终还是没有反抗成功。他感觉到再次抵上来的枪口,视死如归地将唇覆上格拉帕。
在他的背后,房间门被再次打开,露出背后萩原研二震惊的脸。
格拉帕看到了对方,向他眨了眨眼,然后手抬起勾住松田阵平的脖子,掩盖住萩原研二到来的动静。
萩原研二呆愣地看着自家幼驯染在那里坐着亲陌生的青年,最后喏喏吐出一句。“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然后飞速关上门。
手机还停留在和姐姐的聊天界面。
小阵平他,竟然真的要结婚了啊!
彩蛋是伴郎同期们的会面 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