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一向喜欢无差,总控制不住喜欢冷cp和拉郎,爱好一直在变,希望自己能成为上能写文下能画漫画的小可爱(⊙ ▽ ⊙)

【陈深×安逸尘】真爱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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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请进。”

安逸尘抬头看向门口,果然,是陈深。想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陈深的步子,不关注的人或许不会发现,与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不一样,周正的很。

他将门转身阖上,走向安逸尘。

“你怎么来了?明天就要去抓那些军统的人,不准备准备?”安逸尘笑着站起身,从茶柜上取下正巧泡好没多久的信阳毛尖,给他斟上一杯。

陈深拿起那轻巧的玻璃茶杯,送到嘴边呷了一口,“准备抓捕哪有来看你重要阿。”

他斜着身子看向安逸尘的方向,笑眯着眼,一身笔挺的军装很是好看。

安逸尘听后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善:“就知道花言巧语。说吧,什么事?”

陈深无奈地耸耸肩,“紧急的命令,李默群召集各个行动处的处长,在杭州有会议。你要和毕忠良一起过去。”

安逸尘听罢,细长的眉紧蹙,他没有接话,食指指腹仿佛是无意识地摸索着手中的透明茶杯,杯中浅绿色的茶水透过玻璃,折射出一种有些梦幻的感觉。

缓缓抬头,正对上陈深乌黑的眸子。一时间却感觉是望进了一个深渊,没有一丝透进来的光,他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这个命令来的有些蹊跷,隐隐中安逸尘却觉得陈深有什么没有说。

“应该是关于发行中储券的事情,听说中储行上海分行被袭击,所以才那么紧急。”陈深说着,早一步将安逸尘没问出口的问题答了。“你路上小心。”

安逸尘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毕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倒是你才要小心些。苏三省一直想找你的麻烦,这次抓军统你和他一起行动,只怕他会做些什么。”

陈深向他微微一笑,焦黄色的头发在日光下褶褶生辉,他语调温柔地应着,“放心吧,这儿中共可就我们两个人,少一个另一个可就孤单了。”

“你们可能今晚就要走,收拾些吧。”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向门口。

“记得别擅自行事。”还未走到门口,安逸尘顺着直觉在他背后补上一句。

他的背影只一顿,便继续前行。“放心,我有什么计划一定会询问你的。”说完,门把一转,屋内重回寂静。

安逸尘默默坐会沙发上,举着茶杯。

正如陈深所说的,大晚上,毕忠良就带人动身出发去杭州。颠簸了约莫一天才到了消息中的地点,远远看去,安逸尘就皱起了眉头,就算是秘密会议,可这外面的人也太少了,他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安。脑海中掠过昨天陈深那双望不见底的眸子。

毕忠良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跟班二宝就小跑了过去,五分钟功夫,他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断断续续地爆了信“毕处,那,那儿没人。”

毕忠良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他抿紧嘴唇,正犹豫着是否要再确认一下。这时,他眼角扫到一个窗户中一个黝黑的枪孔。

“不好!是诈,快走!”他大喊一声,车几乎同时发动,枪声响起。穿透车玻璃打在靠背上,留下一个不浅的弹痕。几辆在暗处的车一同撤离。街道上枪声大作。

随着枪响,安逸尘的心也沉到了谷底。他想到之前隐隐感觉到的不对,这绝对是陈深那家伙布置下的计划,他要拿归零计划!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他在心里咬牙切齿,表情上却没露一丝破绽,脑中飞速转过一串念头,他是不是也被算在计划中?该怎么做?

“砰”的一声,车缓缓停下,车胎被追击者一枪打爆。

“快!下车!”毕忠良急急地下了命令,随即车上四人迅速开了车门,就近找了个建筑稍避风头。

外面的枪声响了一阵停下,安逸尘手中紧握着枪贴着墙。手心里冷汗一层层地冒,他几乎能感觉到这栋楼被渐渐包围。

远处枪声又重新响起。

“哐”玻璃窗应声而碎,念头在脑中只转过一圈,安逸尘飞身扑到毕忠良背后挡住了子弹。

血肉被穿透的剧痛从左肩传来,他重重的倒在地上,意识模糊中听到二宝的惊呼和门口的脚步声……

在醒来时是在病床上,周围是熟悉的布置,二宝守在边上。安逸尘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安秘书,你醒了啊。”二宝惊喜地凑了上来,“你放心,现在咱们没事,二分队的人追了回来救了我们。”

安逸尘微抬起头,稍稍扯到伤口有点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话出口,嗓音的沙哑让他也吓了一跳。

二宝忙给他去倒水,边倒边说,“查清楚了,是四分队队长苏三省,没想到他当初是假投诚,当初送上来的军统名单全是戴老板的手笔。”

听二宝这么说,安逸尘大概是有点明白了陈深的计划,他喝了口水,“那陈深呢?他和苏三省一同去抓军统,有没有出事?”

二宝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逸尘刚刚还有些从容的表情变了。

“二宝,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

二宝的面色有点尴尬,他小声的嗫嚅:“毕处不让我说的,大家都知道安秘书你和陈队长关系好。陈队他,就是他发现了那苏三省的阴谋,他,因公殉职。”

手中的水洒了开来,温热的茶水泼了半身,在雪白的被子上晕湿一大滩,二宝惊叫着帮着换下被子。安逸尘脑中一片空白。陈深计划的可真好,用嫁祸的手法干掉了苏三省,顺便在行动处无人的时候偷走归零计划,但他怎么就没算中这个结局。终究是算错一步啊,劳费他费尽心机策划出这些,还将他也支走蒙在鼓里。

怎么就算错了呢。

他望着天,无声的坐着。

大概是两三月后,安逸尘就离开了行动处。因为他是毕处的救命恩人,没有人为难他,就算是在这样的关头。

就象他所猜的那样,在他伤好回去后便得知归零计划失窃,最大的嫌疑人苏三省和陈深一起葬身火海。

  又不知过了多久,安逸尘记得日期,但他却很久没有数日子的习惯了。

  现在又是秋天,这时的北平还尚是清朗,郁达夫的那篇《故都的秋》写得好“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

  安逸尘踩在那一层槐树落蕊上,只觉得细软。马上又是要黄沙漫天的日子了。

  今天与以前好像有所不同,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好像是知道原因的,但有一些东西在阻隔着他去想。

他拎着一个小皮箱,就这么向火车站走去。没有乘黄包车,确切的说,他今天完全没有想到去乘。

这次是组织上布置下来的新任务,仍旧是做卧底。

  忽而,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人,背影一闪而逝。

几乎是没有多少思考,他丢下手中皮箱,奔跑着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是越追越快,但那人却总是比他快上一步。好像只要伸手就能拍到他的肩膀。

顾不上什么其他的,安逸尘只像疯了似的在人海中追随那熟悉的背影,周围的人群像知道似的自动避让。

近了……更近了……

“陈深!”他终于拍上那人的肩,声音颤抖,“是你,对不对?”

  周围一切向湖面被击中一般碎裂开,安逸尘睁眼,唯一的感觉是满身汗和湿热的被窝。

  他喘息着,最后却笑出了声。

  呵,真是。

  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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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真爱如血》和汇慧

如果花落之后再发芽

如果明天还能再看到晚霞

为何日夜思念的那个她

时间给不了回答

当我们 种下花季的梦

这一生 不用见证也能够重温

那个面孔 不会爬满了皱纹

像血液 她如影随形

真爱如血流过青春的轮回

真爱如血流淌对你的伤悲

一念之差就伤痕累累

时光不倒退

我显得多可悲

如果泪水会融化飞砂

如果一颗真心会将爱感化

为何日夜思念的那个她

每分每秒都挣扎

当我们 种下花季的梦

这一生 不用见证也能够重温

那个面孔 不会爬满了皱纹

像血液 她如影随形

真爱如血流过青春的轮回

真爱如血流淌对你的伤悲

一念之差就伤痕累累

时光不倒退

我显得多可悲

真爱如血流过青春的轮回

真爱如血流淌对你的伤悲

爱恨一念之差都破碎

我无路可退

回忆是最后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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